第122章 什么叫恐惧！
小丑一脸无所谓的看着蝙蝠侠！
对于小丑来说！
没有什么要比能够把这座城市的正义骑士！
推拉到更自己差不多的水平！
所遇见的更有意义的事情了。
这对他而言！
才是真正的有趣啊。
此时的蝙蝠侠，已经被杨昊彻底的玩弄了。
他才是那个小丑。
而原本躺在地上，挣扎着的小丑。
才是一个胜利者！
对的！
什么正义！
什么黑暗！
那不过是丑陋人性的代名词而已！
正是因为他经历了很多。
正是因为他遭受了很多。
他才会对人，对人性完全的失去信心。
之前他也是那样！
对哥谭这个社会充满着快乐。
充满着信心！
认为只有努力，只要勤奋就能够获得自己所需要的一切！
但最后，他现自己错了！
自己是大错特错。
因为自己你的善良就只会成为他人作恶的借口。
你的温顺就是他人得寸进尺的理由。
人性就是这样！
从来都没有退一步海阔天空的说法。
只有着得寸进尺！
所以，当自己从悬崖中坠落，然后大难不死的时候！
他就知道，人生需要换一种活法。
于是！
所有人都不敢得罪自己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
他才知道。
不是自己错了！
而是他们错了！
制定规则的人，不希望被破坏规则，那是因为他们能够在其中持续获利。
教导吃苦的人，不希望自己吃苦，那是因为他们能够持续压榨吃苦的人。
我们被教导温顺，和善，善良，那是因为可以让那些邪恶的人可以更加的逍遥法外。
这根本就是一个颠倒的世界。
此时的小丑！
在犹如一位真正的胜利者，在戏耍着如玩偶一般的蝙蝠侠。
而此时的蝙蝠侠！